他不介意一直养着她这个只会以色侍人小雀儿,即便是在她色衰爱弛后,他也会让她和孩子能一辈子荣华富贵。
但他养的东西,必须对他发自内心的臣服,永远都不能对他生出二心。
“你这张嘴倒是很乖觉,可你的心呢?”
陈萤背对着裴玄被他抱着,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敲响了警钟。
怎么忽然说她心不口一,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小心翼翼试探着说,“殿下是嫔妾此生唯一的依靠,嫔妾的心,当然是只向着殿下的。”
得了她这意料之中的回答,裴玄嘴角的笑意却淡下了几分,神色变得认真,“你要永远记得你这句话。”
陈萤微微一怔,内心的惶恐不安更甚,扭过一张还染着水汽的美人脸,想去看他的脸色。
却被他修长的大手捏住了下巴。
“妖精,扭什么?知道行不了房事,还勾引我。”
陈萤闻言就不敢动了,乖乖地站着,嘴里却带着一丝委屈地嗔道,“水汽要散了,嫔妾好冷,殿下今夜可以抱着嫔妾睡吗?”
裴玄的眸子猛地沉下,俯身把陈萤抱起,走到床边后轻轻把人放下。
陈萤躺在床上,身上的里衣微敞着。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是冷吗,怎么还晾着?”
陈萤笑着盖上锦被,却又把白皙嫩滑的玉足伸出被子,去勾裴玄的大腿。
“殿下,快进来,嫔妾虽然不能侍寝,但可以给您暖床。”
裴玄的眸光暗得可怕,却还是被这妖精勾上了床……
次日一早,陈月如醒来更衣洗漱,用过早膳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昨夜殿下去了谁那里?”
凝玉顿了顿,低声道:
“殿下去了锦绣阁。”
陈月如顿了顿才接着问,“一整夜?”
“是。”凝玉怕气着了她,却又不敢不说实话,“殿下早上是从锦绣阁出发去上朝,早膳也是在那里用的。”
陈月如听后神色如常,还轻轻笑了笑:
“殿下对陈萤还真是盛宠啊,她怀着身孕不能侍寝,殿下仍然只在她那里留宿。你让人去外面宣扬一番,让几位孺人也都知道,她们这些贵女总共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娼妓之女。”
凝玉正要动身,却被陈月如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