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件事她一个字都不敢提。
姜漫强装淡定打招呼:“黎先生,早上好。”
厉天爵沉声:“姜医生吃早餐了吗?”
赶往医院的路上,姜漫吃了俩包子,点头:“吃了。”
厉天爵没再说话,就是看着她。
眼神带着审视。
二人气场微妙。
姜漫被她看得喘不过气来,索性道:“黎先生想说什么?”
厉天爵犹豫下道:“昨天。。。。。。”
厉天爵刚张口就被姜漫打断,“昨天黎先生走后,我也就下班回家了,为了给今天为您施针养精蓄锐,我很早就睡了。”
厉天爵在说出‘昨天’二字那刻,姜漫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昨天那事说出来,他尴尬,她更尴尬。
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妻子出轨且和别的男人搞出孩子的事不光彩。
所以,厉天爵是想叮嘱姜漫别乱说。
但难以启齿。
倒是没想到姜漫是个聪明人。
厉天爵没再多说什么,而是问:“姜医生你打算怎么施针?”
姜漫看了眼厉天爵身上的修身的白衣黑裤道:“需要黎先生换一身宽松的衣服,平躺于床上便可”
“稍后。”
厉天爵没多问,丢下这俩字在周言陪同下离开。
姜漫知道他去做准备工作,而她正好可以利用这点时间调整下注意力。
很快,周言折回。
然后带着姜漫乘电梯上了二楼一房间。
房间很大,有百余平。
装修和楼下一样。
她进去的时候,着一身灰色休闲丝绸质地居家服的厉天爵就在两米宽的大床上躺着。
从未在将自己如此隐私一面暴露在一个女人面前的厉天爵稍显不自在,但他克制的很好。
于姜漫而言,她没有丝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