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峰心中所想,厉天爵不知,他又发了句‘你可以撤回去了’后,就息屏了。
余光瞄向姜漫时,那晚中药的她裹着一条毯子坐在那个位置春-光外泄、双眸潋滟、脸颊潮-红的画面浮现于脑海。
他眉头一皱,摘掉金边眼镜,捏了捏眉心,心道:“我在想些什么?”
姜漫透过玻璃的反射看到厉天爵动作,以为他身体不舒服道:“黎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
厉天爵避开她的眼神,沉声:“没有。”
姜漫不信,扣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姜漫的触碰让厉天爵浑身一僵。
她凉而软的手刺激着他的的肌肤,更刺激着他的神经。
淡雅沁香的味道萦绕鼻息,叫他眉头蹙的更紧。
这个味道,他第一次闻的时候就觉得熟悉,后面每次闻都觉得熟悉,只是没机会问她喷了什么香水。
此时,恰好是个机会。
于是,厉天爵问:“你喷了什么香水?”
专心号脉的姜漫一怔,“我从来喷香水,是不是洗头膏的味道?”
听姜漫说洗头膏的味道,厉天爵想到魏教练猥琐的问她用的啥洗头膏,真香的一幕,不由低笑出声。
姜漫纳闷:“你笑什么?”
姜漫并不知道那事厉天爵在场,厉天爵也不可能说出,于是道:“没事。”
姜漫也没多问,而是道:“你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别老绷着脸,笑容有利于身体健康。”
随着姜漫话音的落下,厉天爵的脸又不自觉紧绷起来。
虽然笑容确实有利于身心健康,但有的人天生不爱笑,比如眼前这位,那她就不能强迫。
姜漫号脉后道:“脉象还算平稳,就是心跳的有点快。”
厉天爵本就心虚,姜漫这么一说,他更心虚。
就在这时,姜漫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虚什么。”
姜漫这话让心虚的厉天爵眼底微乱,但他依旧不动声色道:“我心虚什么?”
姜漫斥问语气道:“中午咱俩在荣宴分开后,你是不是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