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语比手指,“也没有吧。”
“有。”昭也肯定,“上个月,他过年没跟你回家,生气,叫我和我哥判谁有理。我俩一个家,继续生气,康易文买了十个包托我转交给你,消气。”
“去年年末,康易文出差到你想去的地方,你忙忘了,生气。让我过来陪你睡觉,碰上连夜回家的康易文,把我扔出去,我哥凌晨两点开车带我回家。我回家的时候,估计你打炮打得正高兴。”
“……对不起。”她真情实感。
“今晚陪我睡吧。”滑跪之后,陆知语变了一副嘴脸。
昭也:“……”
一如她把陆知语摸得透彻,陆知语也把昭也摸得很透。
拍了拍胸脯,陆知语张开双臂,“来吧!姐姐用大胸温暖你!”
昭也:“……谢谢。”
顿了顿,她乖巧地贴了上去,“我好怕死啊,知语。”
陆知语拍了拍她的肩,下意识薅她及腰长发,摸到空气,“你这个头发、空落落的,我不习惯。”
“……有命会继续留的。”
“别说丧气话。”
“……我真的。”昭也闭上眼睛,“很害怕,不想再有第三次,被命运玩弄的经历了。”
学生时代,夜不归宿,会跟家长打一声招呼。
那会,昭也像被扣押在国内的人质。偶尔陆知语和牧家打过招呼,会把她领回自己家。
她是独女,一脉单传。陆家没那么多弯弯绕绕。陆知语每一回都记得,和昭也真正的家里人,再说一次。
——她在我家。
成年后依然秉承着这个好习惯。
给牧昭言留言。
那边隔了一段时间,回了一个句号。
晚上七点,牧昭言早早合上店铺的门,提前下班。
康易文的通勤车不知道开到哪个旮旯,空了个车位,暂时让他停靠。
夫妻吵架的戏码,屡见不鲜。每一回,都要“外援”介入,把单独相处的空间留出来。
牧昭言看着在门口抱着电脑工作的好友,不客气地弯了嘴角,“又闹什么?”
“情趣,懂?”
“不懂。”
陆知语还挺贴心,给他连了一个插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