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祝福得很朴素。一眼能看透的“身体健康”。
尧越又勾紧了一些,向她的方向贴近。
“大学生太多了……把姐姐碰坏,就不好了。”
“我皮糙肉厚,能缓冲很多……外力的袭击。”
手握着她的首饰,用体温,把它们捂暖。
她忍不住开口,“……禁止用工作时的声音、和我说话。”
他先天声音条件很好,咬字和正常吞音换气,都带着无名的蛊。
尧越的角度,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着厚厚的阴影,乖得像小时候常被提起的“别人家的孩子”。
“没办法。”他无奈地攥紧了,“夏尹的声线最贴我的本音,语气变化有时就不自觉地带出来了。一点职业病。”
她耳根倏然变红。像刚摘下的玫瑰花枝,花瓣还缀着晶莹的水珠。
尧越玩心大起,拉长了尾音,“姐姐。”
昭也:“……”
谁懂……作为一个有些声控潜质的死宅,她很难克制本能,想跟声音的源头贴近。
纸片的厚度很薄,牧昭言容忍着她不时对着一张立绘喊“老公”的痴女模样——哥哥的宽容仅限于此。
他偶尔会在床上压着她问,更喜欢碰不到你的老公,还是会把小也操得喷水的哥哥。
她每次都选哥哥,老公能有很多个,尤其是纸片老公。
于是哥哥纵容地在她身上留痕。
——小也只能有一个“哥哥”。
“干嘛不说话?”尧越问她。
一点现实因素。昭也在纸片世界喜欢的类型,大多是年下,嘴甜的、爱喊“姐姐”的。
偏偏有人火上浇油,“姐姐?”
“……”
喜欢,最开始也是……他发在网上的音频,偶尔的剧情,也会喊“姐姐”,会问“姐姐你怎么不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很会撒娇。
“理理我呀,姐姐。冷暴力禁止。”
长大了一点的,声线跟青春期,有些区分。颗粒的物质少了很多,黏糊感增强。
配上他的小白脸,有一瞬间,昭也恍惚地分不清,虚拟和现实的区别。
“我有点……晕、能不能先找到我朋友……她应该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