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尧越见好就收,“我错了。一分钟、就牵一分钟。”
“……要喘的。”昭也小声补充,“还要给我录音。”
“好、好。”
他站得更近。
一分钟早就过去,没放手,她也没再挣扎。
还算迂回地达到“牵手”的终极目的,尧越借着身高优势,勾了勾唇。
高大的年下把她圈在玄关,伸手摸到了灯的开光,暖黄色的光芒占据室内的瞬间,少年呼吸喷吐的热流,扫荡着她的耳廓。
“姐姐。”
声音暗哑,八分气,两分实。
“一般……”尧越熟练地科普着工作流程,“要说一些很暧昧的话、会用人头麦。就贴在耳朵的位置、任由配导摆布……”
换气的间隙,他轻轻对着她的耳垂吹了吹,“有时候要加一些……气流,就像这样、呼。”
记忆迭加,似乎长大了很多,青春期雌雄莫辨的特质彻底褪去。略低的男性声音取代了不稳定的少年气,像“行走的荷尔蒙”。
气音加重,声音天然带上的清冷气慢慢消失不见。
颇有……高岭之花落入凡尘的、失控感。
他很爱拖着尾音,“喜欢吗,姐姐?”
在模糊边界。
喜欢这个声音?还是喜欢这个人?
昭也快把脑袋埋进自己肩里,“低……低血糖……”
身上压过来的黑影消失。
尧越很快换了鞋,去茶几给她找甜的东西,“等一会。”
很朴素的旺仔牛奶糖,在他手掌,小小一颗。
昭也拆了包装,充盈的奶味填满口腔。
“那么严重?”他问,“去医院看过吗?”
“……看过,上个阶段残留下来的后遗症。”
尧越没有向下追问,拉着她,带她参观他收集的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