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半夜,一切才结束。
季寒舟还没清醒,却紧紧地搂着着温纯。
温纯望向一旁无菌杯里面好不容易取得的东西,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她想要从季寒舟的怀里离开,却被男人拥的更紧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偷偷把那个藏在床底,等明天季寒舟工作后,再拿走。
仰头看向正熟睡的季寒舟,温纯生出了愧疚,无声道:
“之前和你道歉,我是认真的,不过不是因为我假死离开。”
“而是这次的事……”
怀小逸和小景,是他强迫的。
她不觉得亏欠,而这一次,她知道隐瞒季寒舟真相,是不对。
但她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
翌日。
天色将亮。
季寒舟有些头疼的睁开眼,看了眼怀里的温纯,还在。
他放下了心。
把人抱紧了几分。
也是这个时候,他看到了温纯光滑后背,有着一道旧伤,像是刀伤。
温纯也醒了,正想起来,就听季寒舟问:
“你背后的伤是怎么回事?”
温纯一愣。
她望着季寒舟再熟悉不过的那张脸,都是难过和不甘:“你不记得了?”
这伤,是当初她为他挡的。
他竟然都忘记了?
温纯觉得季寒舟和沈泽不亏是好兄弟,都是一样的忘恩负义。
季寒舟却真的不记得这件事:“什么时候的事?”
温纯喉咙一涩:“我十七岁的时候。”
也是季寒舟初次掌管季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