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好朋友想了想,摇摇头。
穿过她的身体,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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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福你个老匹夫!老子的药钱你必须得掏!”
“你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老子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半截身子入土了还玩得这么花?也不怕哪天马上风了让人抬走?!”
辛夷走至花厅附近,未见爹人,却闻爹声。
中气十足。
老丞相也不甘下风,拍打着桌子,嘴里直念着:
“莫要污蔑老夫!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白玄之在一旁虽端坐着,但在辛夷的方向看去,能看见她正拿着个团扇挡着下半张脸憋笑。
“咳咳咳……”
辛夷踏进花厅正门,佯装咳嗽,朝着辛宗礼点头。
只见辛宗礼猛地一拍桌,大哼一声:
“你的那些腌臜事儿,瞒得住圣上可瞒不住老子!”
“老子只消动动手指算上一算,你可好自为之吧!”
说罢,利落转身,留给丞相一个器宇轩昂的背影,拉着白玄之与辛夷大步离去。
后头,丞相恼羞成怒,迈着小碎步追赶。
“你你你……你当我丞相府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
丞相脚步虽小,但落地的声音可谓响遏行云。
无他,因为脚癣严重了,脚痒得很,大步追赶不解痒。
只有迈着小碎步,频繁用力跺脚,才能舒服上那么一点儿。
一行人没有理会后头追赶的丞相,迈着大步踏出丞相府的大门。
临出门时,辛宗礼还对着看门的小厮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