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命再如何也背不到他们的身上。
或许,他们知道。
但,还是觉得愧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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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的护院没费多少功夫,便找到了高松与那位报信禁军。
高松光明磊落,好像不知道怕,一直呆在自己家中。
而那位报信侍卫,护院们则是在邢军的家中寻到了他。
那时,他正替邢军的父母姊妹收拾行李,打算离去。
听闻来人是国师府的护院,他们顿时泪洒当场。
口里直喊着怎么能拖累国师大人,不愿随护院一同去往国师府。
好在过去的护院是个会说话的。
他巧舌如簧、威逼利诱、嗓子都说冒烟了,才将几人劝好,带着他们回了府。
高松与报信侍卫在国师府又碰了面,高松表情惊愕,而报信侍卫却是一挑眉:
还说不愿随我走?如今一同来了国师府,再不愿也得愿了吧?
在老管家的引领下,几人来到了花厅,见到了传闻中的国师夫妇二人。
也见到了熟悉的面孔——辛夷。
国师府为流民施粮,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据说流民吃得比他们城内百姓还要好。
听流民说,那个什么叫线面的,味道真是一绝,入口即化,入味得很。
可他们当时从不知道,那个穿着下人衣裳日日施粮的国师府人士,竟是国师府大小姐。
“快坐快坐。”
见到几人前来,国师府三人从位置上站起,压着手叫他们寻位置坐下。
辛宗礼直接下了主座,走到高松面前,“你便是高松?”
辛宗礼满脑问号,他本以为高松,形象该是膀大腰圆,须发茂密,声若洪钟,立于地面,如那铜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