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母子俩刚来头几年,他还时不时往那婊子身上摸几把,她都不带吭声。
短短几年时间,没想到变化这么大,李溜头趁没人注意摸了摸裤裆里头包着的宝贝,想着下次还是识相点。
回家的路不算远,路灯一排排往后延伸,郑辛和母亲肩并肩走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一时无话,气氛莫名地奇怪。
郑辛低着头,不时看向郑芙裸露在高跟鞋外面的肌肤,很白,很像豆腐,看得他有些晕乎乎的,脑子也乱糟糟的就问了句:“妈妈……你之前为什么不来我的家长会。”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她的儿子在控诉为什么她作为一个母亲却丝毫不尽责任。
郑芙微微皱眉,她也在思考为什么,是她把罪人的所有孽都加在郑辛身上所以才导致如今的局面吗?
好像也不全是。
那又是因为什么呢?她侧头,郑辛的身量不知不觉比她高了不少,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扮演母亲的角色,她的孩子就已经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已经长成她陌生的模样。
郑芙叹了口气,随后又摇摇头,语气中难得有一丝困惑,“我……我也不知道,郑幸。”
郑辛沉默良久,一路上他们都不再说话,路灯一排排往后退,直到开锁的那一刻,他微微沙哑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所以你这次,真的会来,对吗?”
郑芙站在玄关处,回头望他,目光异常认真,看着她儿子微红双眼轻轻道:“嗯,我保证。”
最后一个字的音还未收干净,就被猛地揽入一个结实的胸膛,属于少年如朝阳般的气息盈满鼻尖,郑芙呼吸一滞缓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不妥挣扎着要推开。
少年将头紧紧埋在她的颈窝,带着重重的鼻音,泪沾湿了那处,她听见他如小狗那般呜咽道:“妈妈不许骗人。”
郑芙微微一笑,一时间心一软舍不得推开他,就随着他这么紧紧抱着,一下下摸着他的后脑勺说着:“嗯,不骗人。”
盛夏的日子,教室外的银杏树生得极好,绿叶交错生长,阳光穿过枝叶间的缝隙落在郑辛的桌上斑驳一片。
课间时间他靠在书桌发呆,又想起昨晚拥母亲入怀,迟迟没缓过神来,鼻尖属于那人的温暖气息如同浸了糖的毒药,令他抓心挠肝求而不得。
“妈妈……”郑辛眼神放空,郑芙那张冷漠艳丽的脸仿佛近在眼前,勾着他往前,拉着他堕入深渊。
郑芙于他,是不可抗拒的致命吸引,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现在的自己不那么痛苦。
她是母亲,而他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他爱她,渴求她,他想像一个真正的男人把母亲拥在怀里,想与她彻底融为一体,就同他还未出生那般。
想到这,藏在宽大校服裤下的性器又开始发烫。
他就是个畜生,郑辛自暴自弃地想。
“说吧,昨天的人情你打算怎么还?”
正想得出神,耳边又响起胡枝如苍蝇般聒噪的声音。
他懒得回头,直截了当地说:“你想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