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为了给她做生辰礼,描摹过千百遍。
她竟然不光记得,还能画出来,和他记忆中的半点不差。
措不及防被狂喜的浪潮淹没,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想触摸,又不敢真的碰到,生怕梦醒,也怕那画纹有一丝的磨损。
耳边,响起了玄扶桑平淡却依然醉人心魄的轻语。
“这个,就当做你的生辰礼吧。”
“生辰吉乐,云岑。”
种种思虑悉数被潮水冲走,他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阿桑喜欢我,她一定喜欢我!
这下,欲望完全压制不了,一柱擎天。
夜色已深,屋中无烛火,仅有微弱的月光照明。
云纹纱被的一角在磨蹭中掉到了床下,床帏之内,隐约传出少年的呻吟喘息,低沉又急促。
云岑的亵裤松松散散地退至膝盖之上,往日的张扬跋扈不见踪影,他此时剑眉微蹙,眼眸迷离,齿间紧咬着下唇的伤。
平时挽弓搭箭的手,正奋力地套弄着自己艳红的阳具。
马眼溢出的黏液流到白皙的指尖,又在他快速的动作下涂抹至整根。
在朦胧不清的月光中,水渍晶亮。
总是差一点的感觉,让他从心底爆发出懊恼焦急的抱怨。
“啊……不够!”
无论他怎么折腾,想尽办法也不能让欲火消减半分。
少年的声音在长时间的情欲折磨下变得喑哑,“可恶!根本就不够……”
炙热的肉棒,像是在之前仅有的互动中认了主,痴狂地只想要少女的触碰,死活不肯在他手中释放。
他认命般地松开手,任凭那孽物自己发疯。
一偏头,枕边两副面具入眼。
意乱情迷下,他伸手拿起了玄扶桑送他的那副,指上液体不小心沾染到了面具的唇部。
心脏空了一拍,他也不知自己怀了怎样龌龊不堪的心思,脏污的指尖将那唇部细细描过,脑中想的,都是玄扶桑烛光中暧昧诱人,噙着笑意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