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淇卓解释,“局里看到你画的防拐卖公益画,想和再出一期。”
“对不起淇卓哥恐怕合作不了。”傅衾拒绝。她原先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和郝姨说离开的事情,既然事情到了这里,只好把话说明,她歉然地看了眼郝姨,“郝姨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要走了。”
这消息无疑是大雷。
郝姨不解并担忧,“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突然?”
空气忽然变得胶着起来,傅衾能清楚地感受程淇卓灼热的目光。
具体原因傅衾不能说,也不忍心撒谎,只好真假混说,“在荣城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算算时间也该走了。”
房间里一下子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郝姨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傅衾找到她时已经提前知会过离开的事情,不过没想到如此突然。
反观程淇卓他眸子里是数不尽的遗憾。
一直不说话不是办法,傅衾视线快速扫过程淇卓,动作轻微的致歉,“真的不好意思淇卓哥。”
“没事。”程淇卓的声音略显苦涩。
空调的制冷效果上来,加上三人沉默的氛围,显得更加冷。
傅衾攥紧了手里的瓶子,“没什么事那我先去贴单儿了。”
“嗯。”郝姨的反应仿如睡梦里的癔症。
程淇卓看向的她的目光里由悲伤变成了不解。
在傅衾走出门后,他连忙追了上去。
“青青。”程淇卓喊她。
傅衾心里有事,时不时回想起昨夜和傅敬斯的荒唐,思绪不在线。
“郁简!”
身后的声音急切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愠意,傅衾被叫停。
程淇卓以为她又没听见,大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对上她茫然的视线,心里的怒火和不甘又大了些,“郁简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么?”
傅衾手臂被抓得有些痛,或许也是被他说中。
她说,“对不起。”
她垂下眼眸,眼睑下方蒙了一层薄薄的阴影,让人格外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