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debuff叠满。
任何稍有经验的影评人,都绝对不会对《忠犬八公》的商业价值抱有一丁点的期望。
然而,在观看电影之前,一切预言都空洞又可笑。
几位影评人对视一眼,一致认为,奥斯蒙德·格里菲斯也许是个聪明人。
正因为奥斯蒙德清楚自己的第二部电影票房注定会惨败,才会故意选择困难的题材和低成本的投资,以这两个本就在电影拍摄中难以解决的问题作为借口,避免票房输得太难看被媒体口诛笔伐,批评得太过,避免被制片厂质疑他的能力。
这样看似奇怪的操作起码为奥斯蒙德找到了狡辩、推卸责任的出口,低成本的投资就算亏损也不会让他亏太多万的成本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连《多格板箱》票房的零头都不到
不得不说,奥斯蒙德·格里菲斯为了逃避“第二部电影诅咒”可谓是手段层出,这一招又损又聪明,不愧是联美太子,除了他,还有谁能想得出来?
第章试映会
与影评人们的猜想完全相反。
实际上,如果要奥斯蒙德从《多格板箱》和《忠犬八公》中进行选择,他反倒对《忠犬八公》更有信心。
即便他拍的这部电影与各个年代各个国家不同版本的《忠犬八公》都有所出入,但他们到底都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了电影,保留了八公的故事本身震撼人心的感人之处与核心。
八公年出生于日本秋田县,被农学教授上野英三郎收养。它成为了上野家的一员,每天傍晚都会准时到涩谷站迎接主人回家。两年以后,上野因为心脏病突然去世,八公也没有停歇,它风雨无阻地在涩谷车站等了主人年,直到死去。
但是故事不能只是等候与死亡。
迈克尔·奥维茨为他找来的编剧有些手段。编剧为故事中的人物创造了一些难以调和的家庭矛盾,让这只小狗来成为他们的家人,成为维系亲情的一份纽带,从而进一步凸显出故人逝去带给家庭的痛苦,同时也突出了八公漫长的等待和无私陪伴所带来的慰藉。
影评人肖恩坐在影院的座椅上,有些不适地调整了两下座椅和坐姿。
此刻的他尚不知晓院方赠予每位影迷的纸巾究竟有什么用处,他对《忠犬八公》这部电影不以为然,甚至在制作厂商的标志出现在片头时,他还在纠结座椅的角度,感慨罗杰·科尔曼的新世界电影公司就是小气,连试映都选了一家椅子这么硬的电影院。
蛇在电影屏幕上环绕了一圈,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形成了一个字母“o”。
紧接着,新世界电影公司的标志出现在了屏幕上。
伴随着舒缓的钢琴曲,主创人员名单在荧幕上出现又消失,观众首先看到了一副灰蒙蒙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