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姝姝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熟。”
温可品出了点味道,轻挑了眉:“那你看起来为什么这么紧张?”
熊姝姝:“……”因为贪生怕死啊。
“徐琳森现在跟倪飞枫那一波人走得近,没必要刚回国就见到这种脏东西。”
温可心知肚明,直接挑明了讲,“不就是倪飞枫昨晚趁生日跟骆少告白的事情嘛。”
熊姝姝:“你知道?!”
“牌面都做出来了,我如果不知道岂不是辜负了她这一份好意。”温可一心钻进了钱眼子里,满脑子都是小算盘,“倪飞枫要是喜欢,咱们就送给她。一个次残品罢了,我虽然杂食但不代表吃得下脏东西。”
熊姝姝怔怔然,被她这不带脏字的话绕得一愣一愣的。老半天才听出了她准备离婚。
方才还活蹦乱跳的熊姝姝一下子愁眉不展,她不明白温可为什么会这么开心。难道不应该是打一场漂亮的婚姻保卫战吗?
熊姝姝的小脑袋瓜想不透,总觉得这样子太便宜那对狗男女。她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却引得温可朱唇轻勾,直喃她是个傻丫头。
温可替原主惋惜,一辈子能有一个这种无条件偏袒的好友,是一种福分。可惜的是,原主到死都没分清身边的塑料姐妹群和真心待自己好的人。明明一生过得很是舒畅,偏要追求一些得不到的镜花水月,可能这就是炮灰女配的剧本吧。
值得同情,但不值得她重蹈覆辙。
在温可的字典里,没有“炮灰”二字。既然穿书三年,能在异国他乡靠着一身茶艺都能成为团宠,就无所谓来清城开辟新地图。
游戏人生而已嘛,最重要的就是乐在其中。
为了安抚熊姝姝略显失落的情绪,她帮忙捋了捋那一头乱糟糟的刘海。又从包里拿出一次性唇刷,轻挑起了女孩子的下巴帮忙涂着口红。
熊姝姝紧张得不敢动。
反观温可,神色怡然,美目盼兮。模样勾魂摄魄,媚里带娇,美得让人心头有些痒。
她语气淡淡,“像骆少这种人结婚跟没结有什么区别吗?不过一张证书而已,拴不住他放浪不羁的鸟。失败的婚姻不算什么,及时止损对每个人都好。”
“世界上那么多男人,没必要错把一棵歪脖树当瑰宝。更何况女人目光要长远点,可不能年纪轻轻就葬在婚姻的坟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