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回馈他了,好像除了和他身体交流,就没别的太多别的表达方式了。
就连身体交流都是单向度的,他的身体从不让她碰。
有时候,白禾感觉在言译面前,她是献祭品。
……
几天后,言译把那枚“跳动的心”还给了白禾,上面镶嵌的钻石,也被他重新切割,换回了原来的宝蓝色水钻。
言译告诉她:“水钻我没有扔,这条跟之前是一模一样的,是祁浪送你的那条。”
白禾打量着这条项链。
其实,怎么可能一模一样,上面已经有了分割的裂痕,再也回不去最初的模样了。
她没有说话,沉默地收下了链子。
言译忐忑地看着她:“姐姐别生我的气了?”
“不是扔湖里了吗?”白禾问他,“怎么捡回来的?”
“我花钱请人打捞上来了。”
白禾皱眉:“不是你自己下水捞上来的吧?”
“不是。”言译说,“大冬天的,我怎么会…也没那么好的水性。”
“真的吗?别骗我。”她想到身体一向很好的他才刚感冒过。
言译对她温柔地笑笑:“这不重要,白禾,重要的是,这能不能弥补一点你对我的喜欢?”
白禾叹了一口气,将链子收回书包里,然后轻抚他的脸:“言译,别再让我担心了。”
“再不会了。”
言译试探性地吻了吻她的唇,见她没有抗拒,于是逐渐压上来,撬开了她的齿,探入舌尖,亲吻也带了攻击性,清瘦有力的指尖紧扣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意思退缩的余地。
白禾一开始还能招架着他,但他不知疲倦地吻得她天旋地转的,她腿都软了,全身都软了,靠在了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言译在她耳边低声说:“今晚不回去。”
她抬起头,迎上了他克制忍耐的眼神,又带着那样缱绻的温柔。
她点了点头。
倏而,又想起什么,对他说:“对了一,我给你找了一个心理咨询室,你愿意去吗?”
言译怔了怔,然后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一个吻——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