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下基层劳动,连中央都提倡呢,怎么能说是坏?”
“哈哈哈哈!你那个劳动可是真的劳动,很累的。”
“玩虚的那叫作秀,行为更恶劣,还不如不去呢。
那种干部啊,就该抓进去让他踩几年缝纫机。”
“哥,我能跟你说件家里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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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呗,有什么事儿咱俩不能说?”
“哥,昨天晚上,牛丽跟慧珍喝酒回来,钻我屋里睡觉去了呢。”
“嗯?她们又喝多了?”
“嗯,听拉娣姐说她们是唱着歌从小酒馆走回来的呢。”
“梁姐怎么知道的?”
“梁姐和淮茹姐也去了,小邱请的他们,一大群人呢,河南的也去了。”
“嗯?怎么没请你?”
“嗨!他和那个郑强知道我是他们的师娘,没你的允许,怎么敢请我?看来当这个大妇也有不好的地方,你说对吧?”
“胡说,不许你喝酒!”
张灵儿满脸的委屈:
“好吧,你就是对我要求严,别人都能喝酒。”
“谁都能喝酒了?”
“秦汉呗,他跟二熊偷偷喝了你那个酒瓶里的酒,喝了好几酒盅呢。”
“行吧,看来晚上屁股不肿起来都不行了。”
张灵儿赶紧捂住小嘴儿:
“啊?我是不是告了状了?”
“没有,你什么也没说过。把秦淮茹叫过来!”
秦淮茹过来,中午吃饭,跟她商量好了下午抽屁股的具体细节,还做了具体分工。
羡慕得梁拉娣不行:啧啧,我那些孩子们都太听话了,找不到理由过过瘾啊!
下午带着陈晓燕一起去局里,王胜文在车上问她:
“晓燕,让你去轧钢厂当个总务科科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