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能办到?”
“原来易中海的一个徒弟孙伟,转拜了我当徒弟,两个多月就是四级钳工,不信你去轧钢厂打听,问问刘海忠也行。”
“嗯,我信,我信你,一直都信,从看见你开始我就信,现在更信。”
“那好,咱们就先不说出去,这事儿现在只有咱俩知道,等你到了轧钢厂我再透露出去,你能忍住吗?”
“能忍住,忍不住你就打我,狠狠地打,我认。”
“别、别、别,我可舍不得打你,再说小叔子打嫂子算怎么回事儿,多丢人啊。”
“嗨嗨,傻瓜,还知道心疼我,从小到大都没人像你一样疼我,包括你那个死表哥。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好的男人。”
“你可别乱说,好男人也不娶你,你可是我表嫂。”
“你对我好就行了,不用娶我。我拖家带口的。”
“哦,孩子们可都是我的表侄表侄女,我也得疼,对吧。”
“嗯,小当昨天还说让你当她新爸爸呢,棒梗也总说你这叔叔真好。”
“哈哈哈哈,他们是看我整天给带吃的吧,还是拿吃的能哄住小孩儿。”王胜文抽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撸小狗毛。
“总给我们花钱,你够花吗?”
“一包点心才六毛,十包才六块,一个月三十包才十八,你说够花不够花?”
“那你还给钱给肉票呢。”
“你不今天看见了吗,一大把都是别人送的,我用不了才给你。”
“嗯,遇到你是我们的福气,你不知道啊,你哥刚死的时候,都快把我愁死了。你来了,一切都变好了,我这心啊,现在别提有多舒坦了。”
“切,刚才还让给你捋捋呢,现在又舒坦了。”
“嘿嘿,大吗?软吗?想捋以后就让你捋。”
“刚才说了又大又软,忘了?”
“对了,我给你洗洗脚吧?洗了脚睡觉舒服。”
“别啊,哪儿有嫂子给小叔子洗脚的,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吧,待会儿孩子该哭了。”
秦淮茹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等着我啊,我看看孩子回来就给你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