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惟关上冰箱,在这时喊她:“你刚刚下楼特意去买水的?”
傅润宜“嗯”了一声。
之前以为原惟不会再来了,所以只买了自己喜欢喝的乌龙茶,想起来就赶紧去补了几瓶功能性饮料,有点像果味版的矿泉水,原惟好像挺喜欢喝。
原惟走过来,打量她:“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啊?”
傅润宜懵懵张口,朝自己的耳朵捂了一下,“很红吗?”
这个问题原惟是在十来分钟后回答的。
他淋浴后的身体上有比傅润宜更高的温度,却和傅润宜散发着同一款沐浴液的香气。
傅润宜的睡裙塌落一侧吊带,像折角的书页卡在她细瘦的胳膊上,但并没有暴露什么,因为原惟的手掌很大,修长的骨节握拢着,陷下去,有力地护着。
傅润宜朝相反的一侧扭着头,在自己的肩膀位置,和身后的人接吻,似乎彼此都很急,唇舌勾探,欲念横生。
原惟叫她看水台上方的镜子。
她耳朵红得像要滴血了,摸一摸,完全发烫。
很快傅润宜就看不到镜子了。
因原惟将她抱上水台,傅润宜有些为这方并不宽敞的水台的承重担心,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双膝远远地分开坐在上头。
同样,她也为自己担心。
水台只有半米多宽,而她睡裙朝上翻起,两手后撑,几乎坐在边沿位置的敞开姿势,即使什么也没发生,就已经十分羞耻。
但原惟就站在两腿之间,双膝只能这么大开分离,根本合不上。
傅润宜听见上面小柜子被打开的声音。
原惟取出来的粉红小鸟,更是令傅润宜周身一紧,他单手拿着,小小的物件在他手上更显得袖珍可爱。
原惟的脸上毫无波澜,垂眼疑惑了一句,声音很低:“有电吗?”
随即便按下正确按钮。
轻震与微响同时传出。
傅润宜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原惟抬眼看她,那声响犹在他掌心,他却十分自然地跟傅润宜说话:“我第一次来你家那晚,你是不是就在玩这个?”
傅润宜忽然明白了,怪不得他刚刚无需研究就正确启动了,可能之前那晚,他就研究过了。
傅润宜吸了一口气。
原惟靠近过来,若有似无地吻了她两下,气音惑人:“放哪里?”
傅润宜口干舌燥,只觉得呼吸都紧了,“原惟……”
“我慢慢弄好不好?”
此刻不管原惟说什么,傅润宜应该都会说好。
嗡响不停的高频震音在密闭的浴室明显到无法忽视,它贴在傅润宜腿上,敲击她的神经,一路上移,要去更敏感的地方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