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工头突然捂着肚子,“哎哟,我怕是着凉了,得赶紧去趟厕所,不行忍不住了。”
他边说边急匆匆的离开了包间。
现在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陈副总。
我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身上好像也越来越热,还伴着头晕。
原来我的酒量这么差,我忍着眩晕感从桌上的那堆钱里数出了45张。
“陈副总,我的工钱我就收了,我不舒服,就先告辞了。”
我刚一转身,陈副总却从后背一把抱住我。
“小张,我在工地上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那些小姑娘我早就玩腻了,你满足我一次,以后我提拔你,你想做工程师,想当监理都随你挑!”
我拼了命的挣扎想要推开他,“脏,太脏了。”
“你说谁脏?***的东西!”
他被我惹怒,用力地扯着我的衣服,解开我的皮带扣。
我发现我的身体脱力严重。
“那酒?”我突然意识到那酒有问题。
“那酒我下了一点点药,活跃一下咱俩的气氛。”
他恬不知耻的说着令人恶心的话。
我趔趄着抱住包间里的一个柱子不至于摔倒。
陈副总环住我的腰:“这个姿势好。”
他的触碰让我恶心恐惧不安……
脑海里闪现着戒同所里满屋的镜子。
我疯狂的尖叫,喊着救命。
陈副总拿起餐桌上的的白毛巾,狠狠的堵上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