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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老公的白月光张雯发了条朋友圈,文案是:“终于把自己的初夜交给我最爱的男人了,所幸他也是。”
配图有两张,一张是一块白色丝巾上面有一小块显眼的红色血渍,另一张图是男人光着上半身亲吻她的照片。
男人脖子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是我老公无疑。
我抖着手给老公徐年打去电话,“还在加班吗?”
他喘着气回我,“嗯,太累了,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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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徐年听到离婚这两字惊得愣了一秒,转而大怒,
“你又在抽什么风,不就是个周年纪念日吗,我辛辛苦苦加班不也是为了我俩能有更好的生活吗?这你也要找茬?”
“我不都是为了你吗?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追的我。”
我冷冷看着他,忍不住自嘲起来,是啊!是我死皮赖脸追的她,当年他是我们院全体女生的男神,他气质清冷,像不可***的高岭之花。
我为了追他,替他上课打卡,亲手给他**心便当,把他的衣服拿回寝室手洗,可那会的他却在和初恋张雯约会准备和好,人人都笑我痴情用错了地,变成了舔狗。
可我不在乎,我只想为了我爱的人勇敢一次,于是,终于在毕业那年,我等到了,他和张雯分手了。
张雯说要回老家发展,他不同意,他只想留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俩人这才分道扬镳。
于是我这个舔狗因为京城土著的身份被他转正。
但婚前他和我约法三章,第一是结婚可以,但他要像单身时一样自由。
第二是不得干涉他的任何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