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筱嗔怪他,“现在还是妹妹吗?我们都要公开了”
楚淼和她十指紧扣,笑着往里顶,“要叫老婆,对不对?”
“啊…对”,她同意,娇媚尾音让楚淼加快速度,很快就让柳墨筱颤颤悠悠到了高潮。
整个身子在他面前可怜的抖动着,他力度渐收,让她缓过这阵高潮,吮咬着她的耳垂,“老婆,有这么爽吗?”
爽的要命,脑子都空白了。
楚淼的声音低哑有力,“明天我们就去挪威好不好,宝宝?”
柳墨筱完全没顾忌到他在讲什么,嗯嗯啊啊的叫着,他重顶一下,语气认真严肃,“听到了吗?”
柳墨筱呜呜的应了声好,小腹都被插的可怜的缩着,楚淼不忍,又附身下去和她接吻。
在极致的快感中再索取,两人随后一起被抛上高潮。
柳墨筱搂紧了他的脖子,舒服的直哼,甚至想再睡一觉。
楚淼把她抱到浴室开始清洗,边摸她的胸边叫醒她,“老婆,今天再上一天班我们就去挪威,我等下就订机票”
柳墨筱眼睛一下子睁大,“你来真的啊?!”
他很坦然的点头,眼神里都是郑重。
柳墨筱内心哀嚎,怎么回事,谁说床上的话不能当真的,楚淼已经在打电话给助理安排这几天的工作事项了。
北欧一直是柳墨筱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因为她怕冷,生活在a市冬天不那么冷,她都完全离不开暖气。
每年冬天又很期待下雪,因为可以满院子撒欢,还可以打雪仗。
小时候和楚淼一起堆雪人,其实都是带着手套耳罩指使他。
打雪仗也是,楚淼完全不敢用力打她,因为她会哭着告状。
最后两人回家的时候,柳墨筱暴露在空气中的脸都是红的,妈妈说是冻红的,她嘴硬说是跑红的。
楚淼和她一起坐着吃早餐,宽慰她“别担心,现在的挪威不是很冷”
他还记得她小时候去阿尔卑斯山观光时,因为太兴奋手套都没带,长了人生中第一个冻疮。
柳墨筱倒也不是怕冷才犹豫,是因为她不知道楚淼的动机。
究竟是为什么要去挪威?
在奥斯陆降落的时候感觉还是在做梦,白雪皑皑的雪山连绵在远处。
一眼望过去都看不到尽头,他们好像误入了某个巨大的花园。
在民宿里休息时,还可以看到巨大落地窗外的桦树楚。
楚淼过来抱她,“宝宝,我们到时候去追极光”
她笑,“这么有自信能看到?”
后面租了车又去下一个城市赶,当然是没有看到,柳墨筱也不泄气,要是来的第一晚就能看到极光,那不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他笑,咬着她的耳垂,“可是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