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上的人顿时呆了,看着前面微不足道的小乌篷,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大花船,对比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船更高大威猛。
“让开!再不让开,便撞翻你们的船!”
花船上的人大喊道。
刘长阁将手中的竹篙猛地一挑,一道水花便飞动而出,厉声喊道:“你敢来,便是找死!”
水花隔着十余米,直打在了花船之人的脸上。
“好胆!”
船家擦了擦脸上的水,愤怒地喊道。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前行了?”
辽王朱植见外面喧杂,走了出来。
岷王朱耿跟了出来,欣赏着眼前的繁华夜景,感叹道:“京师繁华,若能一世在此,也不枉此生。”
“大人,前面有只小船挡住了去路。”
船家指着不远处的小船说道。
朱植与朱耿低头看去。
朱植揉了揉眼,说道:“船头的人,似在哪里见过。”
朱耿点了点头,附和道:“有些熟悉,只是岸边灯火太暗,看不真切。”
刘长阁瞪大眼,看向朱允炆与马恩慧,说道:“是辽王与岷王。”
马恩慧哼了一声,十分不满。
朱允炆会心一笑,这些藩王醉心温柔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待时机成熟,他们的藩地便可以收回,这也便解决了藩王兼并土地之困。
走上船头,朱允炆在马恩慧与刘长阁震惊的目光中,喊道:“再不让开,就把你们的船撞翻到河里!”
花船的船家与船夫不干了,一个个撸起袖子,一些人开始破口大骂起来,结果只说了两个字,便被朱植一脚踹下了水。
“皇,皇……”
朱植与朱耿傻眼了,不知道在这里怎么称呼。
若是喊皇上,那秦淮河不炸了才怪,若是不喊,会不会不敬啊。
天啊,皇上大人,您老老实实待在谨身殿不好吗?
为什么来秦淮河,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万一消息传入坤极耳中,岂不是要火烧三宫六院?
“让开道!”
朱允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