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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永远H（第2页）

“怎么了？”楚行野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温柔。

柳若张了张口，似乎想说话，却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眼泪无声接续，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晕上衣料。

酒精还没有使她醉到完全丧失理智。

“你可以永远爱我吗？”

“爱我”像一道禁制，多容易发音的两个字，滚动无数遍也不能脱口而出。

明明就没有永远。

妈妈为她录制期待她到来的影片，姥姥姥爷牵着她的手荡过公园的石墩，爸爸的双手从攀着树枝的她腋下穿过。

可是妈妈走了，姥姥姥爷放开了她远走他乡，爸爸……只在她足够优秀的时候才会看向她。

只有瞬间，没有永远。

所以柳若只能抓着他，凑上去，彼此的唇舌互相包裹，互相吞没。眼泪晕染的吻，像裹着腥咸猛烈的海风。

不像吻，更像啃咬，楚行野嘴唇破了皮，口水与眼泪之外，混进第叁种液体。

更血腥的水乳交融。

而柳若的手探到楚行野下方，金属质地的皮带扣硌得手心生疼，她较劲半天，终于顺利抽出。甩到一旁，发出一点硬物坠地的声响。

柳若从来没有过这样急切的动作。

她总是慢慢悠悠的，游刃有余的。比起主动，更喜欢隔岸观火一般看他失控。

楚行野当然知道她不对劲，但比起沟通，此刻她似乎更需要一场发泄。

第一次相遇就确定的事实是，他无法拒绝柳若。

性吸引力或对她莫名其妙的纵容，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

楚行野顺从着配合她的一切动作，直到柳若环抱着将他赤裸的下身压向她，他才将自己从剧烈的唇舌交缠中抽离。

柳若的裙摆被自己掀到小腹，堆迭在那里，像繁复的花瓣。

在女生的双腿之间，一切线条没入尽头的地方，翕张着，红艳、水润、不加遮挡。

身后的力道不容忽视，楚行野弓着身子，渗出清液的龟头，与同样赤裸的花心，只差半指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