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臀瓣往两边扒的时候,她体内的精液和汁水的混合物漏下,浇在他腿上。
他低头能看见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随着动作鼓起瘪下,他只是手在鼓起那处摁了一下,祁安挺直身体,两腿夹紧,高潮了。
“过分……”祁安额头抵在他额头上,已然没力气再动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吻去细密的汗珠,把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正准备继续动作,又被祁安喊停。
“不做了不做了,真的做不动了。”
齐锐一脸怀疑地看她,明明穴还紧紧吸着他的阴茎。
“你想怎么样?”他问。
“你学狗叫三声好吗?”祁安话音很软,眼睛亮晶晶的。
齐锐听了不知觉就应下了,面无表情地快速“汪汪汪”三声。
这发音真是,极具魄力,像极了被拴了绳的狗遇到陌生人时发出的警告声,身体已经下压准备扑上去咬了。
祁安还从来没听过学过叫能这么像的。
“你很有狗——”话音未落,立刻被性器击个粉碎。
齐锐不打招呼就直接挺进来,衔起她的乳珠又吸又咬,惊得祁安叫了一声。
他进攻地凶猛,为了堵住她的话,舌头也探进嘴里。
她在一下又下的快速挺动中,避开他缠绕上来的舌头,坚持着一字一颤地说完:“很有,狗,叫,的,天,赋。”
齐锐插得更深更快了,每一下都把整根阴茎送进底,撞得祁安立不住,只能挂在他身上。
阴囊啪啪打在阴户上,粘液拍打成丝,在每次拔出的时候都拉出数条银色的丝线。
尾巴上的毛淋上过多的水,变成一簇一簇的。
天鹅船晃啊晃,却依旧坚挺地滑行,无论他们整出多大的动静,都没有翻倒。
最后任务结算时,让攻略对象高潮一栏超额完成,他射了七次。
好可怕的战斗力,还好是在梦里,祁安在酥麻中沉入梦乡。
齐锐那边却是睡不着了,春梦醒来后仍是半夜,室友鼾声不断,间或夹杂磨牙声。
他的阴茎硬得发烫,支起了大帐篷,一抽一抽的疼。
他捂着脸,长叹一声气,溜去了厕所。
怎么最后就没有问她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