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陆闻朝……”我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闻朝,陆闻朝,许愿,是不是没了陆闻朝你就不能活了啊!你自己看看,你叫许愿,因为你爸妈唯一的愿望就是你健康、快乐。你才不是他妈的谁的替身!”林薇抓住我的手,让我看我手上戴的珠串。
红色的木珠除去了我的癫狂,拉我的理智瞬间拉回,我丢掉了手中的石块。
是啊,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是我的爸爸在我生病的时候千辛万苦求来,再一笔一笔刻上经文保我万事顺遂的。
我叫许愿。
我撑着林薇去医院处理了伤口。
之后,她把我带回了她家。
我们背对背坐在地上,谁也没说话,直到阳光透过玻璃洒了进来。
“你饿了吗?”我艰难地开口,嗓子有被小刀划过的钝痛,沙哑,异常的难听。
“废话!我俩跟打了一架似的,又耗体力又耗精力,你要是再想不通,我就要陪你饿死了。”见到我开口,林薇如释重负。
“那点外卖吧!”我故作轻松,确实不该让她担心了。
林薇拿着手机开了机,陆闻朝发过来的微信、短信、未接电话蜂拥而出,手机直接卡死了。
“妈的。”林薇骂了一声,又关机重开。“你得给我好好赚钱,给我换手机!我要最新款的,爱疯15,1tb的。”
“没问题。”摩挲着珠串,我小声回答道。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回去过陆闻朝的家里,也没回去过父母那里。
逃避也好,恶心也罢,我实在不想再见到陆闻朝了。
重新办了手机卡,买了手机。
师兄说,项目奖金到账了,我把师兄叫了出来,将辞职信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