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华灯涌上。
黑色宾利很快驶到了一家商氏产业旗下有器械合作的私人医院前。
值班门诊医生看到是商泽赋,对方抱着一个女人进来,他一切工作不敢有丝毫怠慢。
医生开好配方,谨慎规避了血液因含有酒精不能注射的药物,让护士领着二人去病房打点滴。
两人穿过医院的长廊,此时已近夜里点,只有零星几人过来诊病。
病房内,护士启动输液泵后便悄声离开,商泽赋把梁禾妤放在白色的床上,时不时去看一眼输液袋中的余量。
注射液快完时,梁禾妤烧就退了。
她昏沉地睁开眼,正下意识要活动身体,一只手伸过来按住她的手背,沉声说:“别动。”
男人起身按床铃,没一会儿,护士进来给梁禾妤拔针,贴绷带。
梁禾妤的身体是舒服多了,但酒精压根没有丝毫退散,她仍旧不太清醒,想撑起身体,喘着细气缓解不适。
一只手臂径直将她揽过来,男人的手覆上她濡湿的额头,掌心干燥温热。
病床旁边的机器运作声音极小,整间病房很宁静,静到梁禾妤能听到男人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
好舒服……
她倾斜着身子,熏醉的笑容在唇边挂着。
梁禾妤倚靠在男人身上,脸颊满是红晕。
“你怎么也这么像?”她情不自禁嘟囔着。
商泽赋动作一顿,沉声道:“像谁?”
梁禾妤却久久不答,全然没有平时上班时的正经,她揪着男人的衬衫领口,抬眸看他,媚眼如丝。
“像……小猪!”
“……”
商泽赋呼吸发闷,女人温热的呼吸不经意撒在他的喉结处。
她甚至抬手做乱着拿掉他脸上的眼镜。
他想制止,却又舍不得和她这样难得的独处。
梁禾妤盯着男人不戴眼镜的脸,眼睛瞳仁是纯粹的黑,似乎是要将她吸进去。
“现在更像了……”她喃喃。
商泽赋缓过劲儿来,不虞地蹙眉问:“你说我像商泽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