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顺年没好气道:“比比比,我能跟闺女比?也不看看闺女什么脑子,我什么脑子,我也就能跟儿子比一比。”
林窈窈:“。。。。。。”
林盛海:“。。。。。。”
爹娘的嫌弃太过于明晃晃。
下午,村南的大柳树下。
“老天爷,你们是没看到,秦家小子打的那野猪油光水亮的,看着得有三百多斤!”王大娘惊叹。
厉氏想起闺女的交代,眼珠子转了转,“我看啊,这回秦家当真是要转运了!”
“可秦家气运差极,秦镇山获罪,荆氏病倒,秦霄帮镇上的书局抄书,书局着火,去码头扛沙袋,码头遭贼,谁不说秦霄是丧门星,哪儿那么容易就转运。”有婆子质疑道。
众人都是点头,这些年秦家走背运他们都看在眼里,简直喝口凉水都塞牙缝,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转运。
厉氏撇了撇嘴,“你们没听说过时来运转这个词?再说了,秦霄再有本事,那么大的野猪也不是说打就打的,还接连打两头,不说秦霄走大运我都不信。”
王大娘再次友情帮腔,“我瞧着也是,不是有句老话,一猪二熊三老虎,打老虎要胆子,打野猪要棺材板子,野猪多难打啊,这要是运气再不好,秦家小子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还能打两头野猪?”
婆子们琢磨琢磨,还真是这样。
前几年饥荒,隔壁村的人饿得狠了,竟组织汉子进山围猎野猪,末了野猪没抓到,还折进去好几个人。
“秦家真的要转运了?”
“说起来,荆氏的身子也好些了,前两日我路过秦家,还瞧见她坐在廊下编篮子呢。”
“该不会秦霄还会重新开始读书吧,那秦家岂不是要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