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点沉迷。
实话。
这就是权力啊!
难怪抢夺者众。
比如说,一个电话就命令汤恩伯做事。
“汤司令。”
“张专员。”
“汤司令,我刚刚接到西北那边打来的电话,那边下午会释放一个人。但是没说是谁。你安排人接收吧。今天晚上九点之前,在潼关前线接人。过时不候。注意不要发生误会。”
“明白。”
“接到人以后,立刻带回洛阳。严加保护。明天一早,坐飞机返回上海。夫人在上海等他。”
“明白。”
“我现在就安排飞机过去接人。机场加强戒备。”
“少龙啊,委座还好吧……”
“通话的时候,应该挺好。那边既然愿意放人沟通,委座肯定能安全回来的。”
“军政部那边……”
“我只接受委座的命令。其他人的命令我当放屁。”
“我明白了。我也一样。”
“好。”
张庸放下话筒。
忽然若有所思。
其他人都是放屁……
汗,似乎不太好。
以后,大家都只听委座的,岂不是其他人都无法指挥了?
薛岳……
好吧,薛岳确实指挥不动汤恩伯,也指挥不动胡宗南、顾祝同之类的。
这几位的地位,逐渐比薛岳都要高。
摇头。
懒得多想。
安排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