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张庸的样子,似乎也是一愣。
好吧,两个人都是困的要命。见面传染。一起反复的打哈欠。
好不容易的,两人才终于稳定下来。
“找我有事?”
“我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水上飞机过来的。”
“哦?”
“你们内部怎么会发生那么严重的事?”
“什么事?”
“西北。张。蒋。杨。”
“既然是我们内部的事情,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上面限令我下午六点之前,递一份情况说明。”
“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想知道细节。详情。一切的一切。”
“半夜。火拼。逃跑。被抓。死人。扣押。失联。目前还没有更多的消息。”
“不是有通电吗?”
“通电的内容都是明码,你们不是也知道了吗?还问我?”
“你们的应对呢?”
“我不知道。我现在坐镇空筹部。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到。”
“你们的第一夫人去了上海。去了我们总领事馆。”
“愿闻其详。”
“她希望我们出面斡旋,和平解决此事。”
“所以,你需要一份比较详实的报告,方便你们的外交人员评估此事?”
“对。”
“那伱们是什么态度?”
“端纳先生愿意亲自去西北,和那位张先生见面。”
“哦……”
张庸没有说话。
对这件事,他没有发言权。
他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事实上,昨晚,金陵的气氛相当的紧张。
果党的大佬都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