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汉子随手一丢不知从哪里拿来的茶杯,只听得那瓷杯碰得一声,便是碎了,坐在他不远处的药铺子的大夫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不知这壮汉是否是来砸场子的。
又拿眼睛睇了一眼刚刚爬起来的安晏,见其穿的破旧,而那壮汉也是粗布麻衣,不禁对他们的态度便有些不好。
“要撒泼,到外边去,这儿都是来看病的。”
那大夫正好是看完手头的病人,便是对面前的这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安晏倒是没说什么,毕竟这种冷眼自己都是看多了。
那野汉听到这话,却是忽然转过头去,藏在胡茬下的双眼锋利,只那一眼,恰好是被那大夫瞧见了,不禁是打了个冷颤,缩了缩,后面的话都是噤了声,不敢再说了。
然那野汉也只望了那一眼,便是挠了挠脸,
“废话别多说,给老子拿止痒药和止泻药来
那大夫也顾不上方才说的话了急急忙忙去取了药来给野汉。
安晏等那奇怪的野汉拿着药从药铺子里又是风风火火得离开了,才是上前问那大夫开几幅安神的药来。
方才那野汉的一眼,倒是让那大夫态度好了些,给安晏迅速开了药。
此时,安晏取好药从里头出来,才是看到后头的两个姐姐。
“晏姐姐啊,方才妹妹瞧见一个野汉与妹妹纠缠不清,是何人啊?如若姐姐中意,妹妹便是去找人寻了来,告诉了娘亲,让娘亲给你做主。”
安怜儿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绣帕,笑得‘和蔼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