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饭,谢新儒去午休,还交代了楚末,要是中午那老者再来别理他。
楚末回房间和楚越川对了下彼此知道的消息。
“那老者给我他的名片,顾泉晟,在国外有一家贸易公司。他说三十多年前,他以为谢爷爷去了国外,所以偷渡去了国外,在国外找了谢爷爷好多年,没找到,最近一年才听说谢爷爷在这边,通航班后转了几趟飞机来的。我看着说的应该是真的,他对谢爷爷挺关心的。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就没跟他多说谢爷爷的事。你那边呢?谢爷爷说什么了?”楚越川跟楚末说了下自己打听到的。
“看来真的有故事。谢爷爷说那个老爷爷是他家车夫的儿子,带着未婚妻去国外了。还说他人品有问题。照你说的,应该挺好的。我是相信谢爷爷的,但是,有可能是什么误会呢?我去问问谢爷爷,他肯定没睡着。你去看看那个老爷爷有没有来,要是来了,稍微招待下,再问问具体的事。”楚末说。
谢新儒虽然有一些朋友,多数是一些晚辈,同辈的交情深的没几个。
能让谢新儒这么在意的,恐怕当年也是很好的朋友,更有可能是恋人。
谢新儒是老派的中医,但是思想是开明新潮的,对楚末和楚越川是支持的,而且还有菊花养护指南这种古书。
楚末怀疑谢新儒可能也有个同性的恋人。
两人做了分工,楚越川出去招待那位老者,楚末去找谢新儒。
如楚末所料,谢新儒并没有睡着。
楚末给谢新儒把新熬的银耳汤端来,坐下来将刚才楚越川打听的事说给谢新儒听,注意着谢新儒的神色。
“爷爷,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末说完看向谢新儒问。
谢新儒顿了顿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
“那时候战乱,很多人都去了国外。我只看到他带着他们家给他安排的未婚妻离开,不知道这其中的事。看来都是我父亲导演的,那时他恐怕是知道了。”良久谢新儒睁开眼睛说,语气透露这几分悲凉和沧桑。
楚末感觉有些心酸,眼睛热热的,伸手抱住了谢新儒。
“你伤心什么?过去都过去了。行了,出去看看那老东西。还是个莽夫,别人说什么都信。”谢新儒拍了拍楚末说,起身往外走,楚末赶紧过去扶住谢新儒。
小洋房外,那位老者果然来了。
看到谢新儒被楚末扶着出来,瞬间老泪纵横,颤巍巍的走过去。
“少爷!”老者走到谢新儒跟前唤道。
谢新儒没说话,两人相互看着,苍老的面容,早已不复年轻,只是浑浊的眼里还有彼此。
相顾无言。
许久,谢新儒拉住那老者。
“行了,进来我给你看看,是不是需要补脑。末末,去端点喝的,热的,有点烫口的。”谢新儒说。
楚末赶紧去给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