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心。」
「嗯,剧痛。」
过去已然过去,我并没有奢求能与贺文舟重新在一起。
他可以有喜欢的人,可以结婚,可以有孩子。
我都会毫不吝啬的祝福。
可是,他不该有一个相爱八年的女友。
我无论怎样捋时间线,事实都告诉我,当时那个满眼是我的贺文舟他有女朋友。
「我都说了,贺文舟不算是个好人。」
「他当时确实喜欢你,但也舍不得放开李笙笙。」
贺礼贴在我耳边,语气轻柔又带着几分委屈,似乎是在埋怨我对他的不信任。
「你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人!」
「别,不是兄弟。」
我跟贺礼有一句没一句地互呛,司机识趣地放下了隔板。
很快到了医院,我糟糕的情绪也暂时性的烟消云散。
我还好,只是轻微烫伤。
但贺礼的腿似乎真的好不了了。
「医生,真的站不起来了吗?」
「客观来说,可能性几乎为0。」
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吗,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一丝快乐。
心口像压了块巨石,重重地喘不过气起来。
我扶着轮椅的手有些发抖,胸腔中的空气被抽离殆尽。
我晕倒了。
醒来的时候,看见贺礼紧紧握着我的手。
他好像哭了,床单湿了一小片。
我的公公婆婆都来了,小小的病房挤满了人。
他们说我怀孕了,让我好好养身体。
贺文舟也来了,捧着一大把百合花,说想早日见到自己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