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匀廷还在发懵状态,便看到他皱着眉一脸的疏冷,好像刚刚那个撩拨之人不是他,“好了,戏演完了。”
霍匀廷:“???”
他这霸总是畜牲界的吧???
沈南禾站起身,往桌子上放了个小盒子,喉结滚动了下:“刚刚奶奶派人过来了盯梢了,总得给点甜头去交差。”
霍匀廷脸蛋儿霎时间覆盖粉晕。
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席卷。
竟然还被人听墙角?!
沈南禾没多解释,抬步就走。
霍匀廷没忍住叫他:“沈南禾!你……”
沈南禾回过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看到了他瞳眸里几分难耐和怪异的隐忍,可他出口的话却凉薄如冰:“怎么?好太太演不下去了?还是想跟我睡?”
霍匀廷愣住。
好像脸上**辣的。
沈南禾收回目光,径直往房间走,“我没空配合你这种欲拒还迎的戏码。”
霍匀廷完全理解不了沈南禾的想法,也参悟不透他种种反应究竟是为何,可他的话,却好像给了她重重的巴掌,像是厌烦,又像是轻蔑她的不值钱。
让她心如刀绞又气的肺疼。
想要提起嘴角肌肉佯装不在意的笑笑,可两片嘴唇还是不受控的颤抖着。
她以为自己足够心里强大,能够应对所有恶意,可是面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这种羞辱性质的话。
看啊。
这南墙多么坚不可摧,撞的她鲜血淋漓,皮肉都生长在这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境,想要抽身,就是抽筋拔骨。
刚转身。
目光被桌面一盒感冒药吸引,前不久她确定桌子上没这盒药,是沈南禾刚刚放下的。
霍匀廷闭了闭眼,神经被左右拉扯,几欲疯掉。
这一夜。
霍匀廷睡的不太好。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也才不到六点。
贺公馆规矩严,早饭定在六点半,既然住在这里就应该守规矩,霍匀廷洗漱了下,就独自前往贺公馆的餐厅。
刚到门口。
就听到外厅吵吵嚷嚷。
小孩子嚣张的尖叫声十分刺耳,“趴下!给我骑大马!”
霍匀廷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孩指着家里一名佣人趾高气昂地命令着,丝毫不懂尊重和礼貌是什么意思。
佣人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