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筠年过五十,却性情不苟言笑,餐桌上氛围令人透不过气。
好在,没持续多久。
吃完饭,霍匀廷跟着沈南禾一道离开。
徐诗诗几乎是皱着眉望着二人离开方向。
沈南禾去德国两年,不至于会对霍匀廷有什么夫妻之情,她缓缓松了一口气,最终冷笑。
她给他塞的这个老婆,他想必只有厌恶的份儿!
没关系,大家一起疯才有趣!
——
霍匀廷坐着沈南禾的车到了地下车库,反复确认了没人这才下车离开。
明明是最名正言顺的关系,却不得不像是地下情似的。
为了隐婚协议的补偿,她容易吗?!
目送霍匀廷离开。
沈浪这才开口:“贺总,太太好像和徐诗诗不合,倒也不像是一个阵营的人。”
沈南禾视线追随霍匀廷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摩挲左手小拇指的银色尾戒,“她不是蠢货,当然明白自己立场该是什么。”
今天他正好看到了霍匀廷偷偷整治家里那个小崽子的画面。
不得不说。
对于她这种行为,他还算是改观了些。
他这个贺太太,可不是什么温顺小绵羊,但胜在还算是聪明。
“沈浪。”沈南禾开车门下车,临走之前淡淡的撂下一句:“去给她选一套价格高些的首饰送过去。”
沈浪懂了沈南禾意思,明显是对于太太行为心情还不错,便立马应下:“好的,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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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集团年会对比以往,提前了一个月举行。
为的就是宣发奢侈品首饰新品。
办的也算是成功。
最忙的事结束,霍匀廷也得了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