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前虽皆效忠于二殿下却谈不上有交情,如今共事几日,皆对彼此多了些纯粹的赏识,但也仅限于此,碰了面仍是淡淡地一颔首,除了公事外不再多言,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二人心知肚明。
刘翊阳扫一眼小跑着迎接傅至景的孟渔,唇角绷紧不再多看。
“京城来的信,我看看。”
孟渔打开信笺,细细读过每一个字,越读眉眼的亮色越浓,读到最后一行时,近乎欢喜鼓舞道:“二嫂有喜了!”
“是。”
两人边说着边进了屋,傅至景将门关严实才接着说,“二殿下很是高兴,当即差人来向你报喜。”
孟渔拿着信纸快乐地在室内绕了几圈,“那二哥是不是不用娶秦都指挥使的女儿了?”
他等了会,傅至景都没接话,笑容淡了些,咬住了唇,“还是要娶?”
“说是双喜临门。”
“这算哪门子的双喜临门?”
孟渔气结,“二哥根本就不喜欢什么秦姑娘,这不是害了人家一生吗?”
二嫂还在孕中就要被迫接受府中多一个新人,哪里是喜,简直是惊。
“陛下已经准了,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八。”
钦天监算出是今年最好的良辰吉日,时日卡得紧,那时他们应当还在川西。
皇命难违,此事已全无回旋之地。
孟渔的欣喜被冲淡,笑容彻底垮了下来,沉默地将信纸收了回去。
炎天暑月,已近日薄西山却仍火烧火燎一般的灼热,孟渔抹一下颈部的热汗,庆幸自己不在京中,不必被指派去操办二哥的婚宴。
作者有话说
小傅日记之:
x月x日:笨蛋小鱼和蒋文慎说话,记一笔。
x月x日:刘某每天都在勾搭我老婆,记一笔。
x月x日:怎么有那么多苍蝇,记一笔。
小鱼日记之:
x月x日:吃醋了吗?醋了。
x月x日:吃醋了吗?醋了。
x月x日:吃醋了吗?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