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笑而不语,带着些痞气与锋芒,再次凑近她的脸颊旁。
“不过啊——你不用害怕,我是不会杀了你的。既然你咬了我,那我——咬回来好了。”
他突然变得跟个孩子似的,语气里止不住的小得意。但是他低头突然在她肩膀上咬上去的时候却一点也不留情面。
“嗯~”
安言脸上漫上痛楚逸出了痛哼。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毛绒绒有些硬硬的头发扎在脖子上,靠的太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外国人所特有的浓郁的体味。
安言痛得手紧紧掐在他腰间的肉里,看着他暴露在她嘴下的脖子,安言皱得紧锁的眉张开嘴狠狠回咬回去。
既然你让我痛,那我又何必客气对你呢?那便一起痛吧!
“唔~”
痛吟带着性感的一声低吟。
她这一口像是戳中了他的哪一根神经,他的手突然压住安言的脑袋,然后松开了嘴改换成用舌头很是用力得舔去了上面的血迹,安言惊得抖起一身的战栗放松了力道,接着就听到从耳边传来他比刚才更莫名其妙的大笑声。
他的手改环住她的腰将她压到怀里,安言感受到来自他腿间炙热的巨物传来的温度,这令她的表情有些惊悚莫名。
吓得她连忙伸手推他,却被他一把压制住然后将她拦腰抱起扛到了肩上。
“你——放我下来!”
安言蹬腿挣扎。
男人却不以为意地冷冷笑笑,“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将你扒光就地正法。”
安言僵了一下,安静了下来。
之后男人不知为何心情莫名的好。脚下步子更是一点也不含糊,走得飞快。
安言在他的肩上扛得一路摇摇晃晃的,让她的胃不停的翻滚,想吐。她的脑袋更是被晃得晕乎乎的,不知不觉眼前变得越来越朦胧,身心俱惫让她的意识一点点消退最后慢慢昏睡过去。
她好像回到了爷爷的茅草屋里,她看见爷爷微笑着摸着她的头,嘴里亲切地叫着她“孙女”。然后她爷爷突然消失一个男人出现将她按在床上扒光她的衣服残忍地强暴了她。接着男人消失了,屋里燃着大火,火光将她包围,她想逃却怎么也出不去,她被烟呛到了,被火灼烧到了,她放弃了挣扎咳嗽着望着这火光。突然在这时有一个人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出火海,她转头望着他的五官,很朦胧,但慢慢的越来越清晰。
“你醒了。”
——是他。
安言神色带上些复杂。
“喝吧。”他漫不经心地将水壶塞到她手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又恢复之前一副高冷的模样,“等一下陪我去见一下我们老大。”
只是陈述事实的一句话,压根就没有让安言选择的余地。但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此刻她觉得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