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大,足够硬……
之后他就闭上眼眼,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安言有些呆愣,她嘴巴微动,想问些什么,可男人好似已经说完话的样子,让她自觉闭了嘴。
她的手慢慢摸上他的胸脯。
想赢嘛?
此时上一人,和之后被千人骑,有很大差别么。
有。
一时的痛苦总好比因一时的逞强而面对加倍的痛苦吧。
所以说,她还是想赢的。
她堕落了,向现实低头了,可是不这么做又能怎么样,被别人强迫这么干?结果不也是一样的。
更何况,她似乎对他不那么反感,这种感觉很奇怪。
男人在地上躺得笔直,要不是身下那根挺立的柱子,或许差不多就像一个木头人了。
安言的手摸过他结实的胸脯,他的喉结,他的下巴,他的唇……
都是完全陌生的感觉。
她实在难受得很,身体上马上叫嚣着和人交合,可是心理上还是有疙瘩。
热浪侵袭得她脑袋有些发昏,她突然觉得身下躺着的男人越发像某个人。
她肯定是烧坏脑袋了,安言有些自嘲得想。
她的手比她想的还要急切脱掉了男人的裤子,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从短裤中掏出那一柱擎天。
属于发情的腥骚味在这件屋子里弥漫开。
安言已经脱掉了她的皮套短裤,双腿曲着跨坐在男人肉柱上方,只要再往下一点,她湿热的穴道就能吃到那根大棒子了。
可是安言却在这时迟疑了。
她……
“啊!”
大肉棒出其不意将她一下贯穿,深埋到底。
安言有些不可思议得望向那个躺着的男人,他作恶的手此时还扶着她的腰。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迟疑,甚至望着她还理所应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