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同那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半个多月。
除了来例假那次断了一个礼拜,其余时间基本日日笙歌,弄得现在她一被男人靠近就流水,一副完完全全被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样子。
他们待她并不算差,但与他们相处时她依旧处于十分被动的局势。不过她开始懂得观察局势,让她可以更和谐的同他们相处。
当然这帮人也并不是一帮只知肉欲肤浅的人,他们也在忙活着重要的事,只是安言从不参与。
他们每天早上有很固定的训练时间,每个人各练各的,偶尔还会有几场点到为止的搏斗。
赤裸着膀子的男人们,肤色几乎都是有是诱人的小麦色,一身健硕的肌肉,当那些肌肉喷涌着力量涌动时,你会不自觉会热血想要呐喊起来,那场面既热烈又诱人。
安言有时会坐在阳台上就这样看他们一整天。
男人们默许,偶尔还会有人与她眼神对上然后用肢体言语调戏她。
不过除了过激的调戏能让她微红脸,一般她都是没多大反应的。
她发现,只要在情事上,她平时缺失的情感就像鞭炮被点燃一般,噼里啪啦地巨大动静。
会哭会笑会喊会叫。
过激情绪波动的感觉,非常的奇妙,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就在两个礼拜之前,安言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而作为唯一一个女人,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做点什么。
不过这个过程也并不容易,很多东西并不是她想要接手就可以马上碰的。
就比如做饭这事,还是她在看见威海在厨房里忙活,进去帮过几次忙后,慢慢接触几次她才向他提出来的。
安言对威海其实是很复杂的感情,她是恨他的,可她这样的性格没法深刻的恨一个人,而且他并不是一根筋坏到底的人。就像那群人,他们也不是。
一开始她是完全没想到威海居然会做饭,他看起来就是那种大老粗的爷们,没想到像厨房这种细活他却可以干的井井有条。
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的那种类型。当他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看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一样。
只是刚开始他对安言的到来其实是并不欢迎的。
安言还记得他那带着嘲讽的嘴角说出恶毒的话,“怎么,你难道想要研究怎么毒死我们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死心吧。所以,现在离这里远一点。”
他这样的人,浑身都带着刺,很让人不喜。
可安言自动忽略他的话,她一向能免疫很多不好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