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回答,安言就先勾唇笑了。
“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老实!”
似嗔似骂,安言用另一只手迂回得轻抚他的胸口,猛得一下她撑住他的胸想抽身离开,她的收却被塞尔达用那缠满了纱布的手握住了。
他,阻止了她。
安言停住了。
她看着他。
“放开。”
一开始,她语调轻缓。
可他无动于衷。
安言不笑了,声音慢慢冷了下来。
“放开。”
这个大个依旧没反应。
“放开!”
安言开始有些恼怒,她拿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很用力捏住他的大手,想挣脱。
现在的她,极度易燃易怒易爆,基本便是处于快发疯的边缘。
血从白色的纱布蔓延出来,浸湿了被他紧握住的那只手。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慢慢飘散。
这些人,一个两个,在这种时候和她硬气干嘛。
安言开始冷笑,不挣扎了。
“如果你们想,可以再强暴我一次,我不会挣扎。”
她的声音太平静了,表情很麻木没有变化。
她的眼里正在慢慢消退对他们的耐心与情意。
塞尔达一惊,手霍得就松开了。
安言面无表情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