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威海也没想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可之前安言握住了他的手问他,“威海,我们没办法逃一辈子的,可你真的能护住我吗?”
这问得威海呼吸一窒,他能保证吗,他不能,至少现在,他还是没办法让他们死心,威海心里有些不服气。
可他想赌赌看,他知道其他人的性子,他把自己当靶子,来激怒他们,至少能换来安言更加厌恶他们。
安言不知道威海的打算,可她有自己的想法,之前威海和她讲的过去,让她意识到或许他们对她的感情比她想的要更加深刻,那——或许可以好好利用好一下,能让她尽早摆脱他们,摆脱那一直受人摆布的命运。
她要拿自己赌一次。
威海终归没办法小时都跟着她,而且这个地方就这么大,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才转角的功夫安言就被安尼斯堵在楼梯口。
他面色不善,有些不悦。
“言…”安尼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安言看见他目光里没法潜藏的怒气。
“为什么?”他压低的声音也没办法藏住他倾泄的气愤。
安言不想和他过多解释,她想绕开他往上走。
可安尼斯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力气很大得钳制住她的手,捏得她吃痛。
“你弄疼我了!”安言眉头紧皱起来。
安尼斯没有放开她,他很倔强得盯着她,希望她给个答案。
安言冷笑着看着他,讽刺。
“你连怎么为人着想都不知道,除了来质问我,你为我做过什么?”
安言冷硬地扯开他的手,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