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在这小别墅里相安无事的住了两天,之后沉天就再没和她提离开的事。
但安言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是不是都有什么毛病,就爱让人猜来猜去。
于是到了晚上,安言敲响了沉天的门。
沉天腿脚不方便,住的是一楼靠南的卧室,而农家大叔住在北边的小卧房,两人隔得还是有些距离。
安言敲了两次,终于听到屋里的动静。
“谁呀,有什么事吗?”
似乎听着带着些鼻音。
“是我,安言。”
安言回答的声音并不是特别大,她不确定沉天听到没有。
屋里沉寂了几秒,一会才传来沉天的回应。
“直接进来吧,门没锁。”
安言打开门,屋里并不亮堂,只有沉天床头的小夜灯发出些昏黄的光线。
然后她看到头发有些凌乱的男人,他还躺着床上,不知是光线柔和了他的眼神,让安言觉得没有那么深的压迫感了。
“您睡觉了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事,我不太方便起来,你是有什么事找我吗?”
两人有些生疏客气的交谈着。
安言有些尴尬得站着,她其实想来质问他的,但好像见到他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其实没什么,要不你先休息吧。”
她突然退缩了想逃了。
“都过来了,何况我这样对你做不了什么。”
安言看了他一眼,沉天腿脚不方便,如果真出事她想跑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这里有些简陋,你要不介意坐我床边吧。”
这里东西确实不多,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柜,东西很简单。
他的轮椅是放在他的床尾的,他如果有需要可以按床头的门铃,王叔也就是那个农家大叔就是专门请来照顾他的。
安言犹豫了一下坐到了他的床边。
两人离得有些近了,昏黄的灯光安静的环境,总似乎营造着若有若无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