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行搭的是上旬的车,要是再去,就得等过几天。
周娇娇想着陆君行在做什么。
恰好陆君行也在想她。
午时过后,学子们都有短暂休息的时间,陆君行坐在回廊的栏杆上,微风拂过,月季带着芬芳香气沁入心脾。
陆君行低头,摩挲着手上的荷包,心中想起小妻子娇俏的笑容,薄唇翘起,眼底闪过一抹温柔。
“哟!思春呢!”
一名黑色锦衣的男子摇着折扇,敲了一笑陆君行的肩膀,调笑道。
“林兄。”
陆君行起身见礼。
倒是林萧寒不拘小节,凑上去打量一番陆君行手中的荷包,正要伸手拿是被对方躲开。
林萧寒哼笑一声,“陆兄,这阵脚差成这样,你也能拿它当个宝,我听说你去个村妇时,还不敢相信,没想到竟然事实如此。”
“林兄,慎言,娇娇很好。”
陆君行为周娇娇辩驳。
“好好好,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不说。”他哗打开折扇,在胸前煽动两下,这才开口道。
“最近你怎么回事,再过段时间便是县试,你不去温习,整日在书院闲逛做什么,现如今他们都传,你久试不中,放弃了。”
陆君行眼睑微闪,顿了一声,道:“昨日看书,正好看到一地大雨天晴后,房屋无辜坍塌,书中说是因为雷公电母的惩罚。”
“某倒是不信鬼神,却想到近日清平镇连日多雨,情形何其相似,心中不安稳……”
“你说的可是真?”林萧寒听罢,正色道。
“千真万确。”
“那你可找到何线索?”林萧寒接道。
“林兄你看。”陆君行稍稍让开,指着地上一条直通承重柱子的裂缝,说道:“这样的裂口,书院中不少房子都有。”
林萧寒顺着他指着的地方一看,却是一条半指宽的裂缝,陆君行不说,这么小的裂缝他还在真没有注意到。
地面已经有了裂缝,还直通承重的竖梁,林萧寒再次抬头,看见平日里根本不会注意到的屋顶长梁,只觉得危险至极。
“这,,陆兄,你说还发现了不少。”他跳开一步,抱着身子,紧张道。
“是极。”陆君行答。
“那这得赶紧汇报山长才是,要真出了事可不好。”
“什么事要汇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