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乱乱的,到最后根本语不成句。
女人羞羞答答,男人却浑身清爽。
眉目沭阳,整个人都透着宴足。
“娇娇醒了?”
见小妻子埋在角落不肯出来,陆君行也没劝,自己脱了鞋子,躺在床边,强硬地将人圈在怀中。
趴在陆君行肩膀上,周娇娇不时抬头看一眼,女人一夜滋润,眉间清纯带媚,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原本泛黄的肌肤也养了回来,白嫩软甜,阳光晒进来更甚。
陆君行将人搂在怀中,微眯双眼,手下轻抚的力道重了些,瞬间女人的脸颊就带上了一道红。
男人呼吸一窒,另一只放在腰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周娇娇疑惑抬头,看见男人深邃如漆墨一般的眸子,颤颤怯怯,脸上都带了忐忑。
陆君行见此,眼神一暗,随即恢复了温和。
“娇娇身体还难受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非常正经,仿佛昨夜卖力的人不是他一样。
周娇娇想躲过男人的轻抚触碰,却被他圈的更紧。
陆君行将小妻子搂起,两人半靠在床边,说了好一会儿亲热话。
其实主要指陆君行说,周娇娇听,她现在脑子还乱乱的。
房间内空空****,只有最里边那半旧不新的木**,身姿修长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小娇妻,温言温语的轻哄,不时亲亲女人的小脸,摸摸发顶安抚。
两人温馨的气氛,就连在院中收拾的王荷花都感受到空气中的暧昧。
和昨日下午仿若凝滞一般的气氛完全不同。
她看了看手中的黍米盆,再看看嚣张毫无所觉的大公鸡,笑了笑,“运气好,让你又躲过一劫,改日再吃你。”
夕阳西下,平静的一天很快又过去。
整整一天一夜没有露面的周娇娇终于出了房门。
一家三口坐在堂屋说话。
陆君行拿了自己的包袱,从中取出了王荷花的收拾。
“娘,首饰我又赎回来了。”男人说话时,喉咙间竟仿佛有阻碍,“这些年,您顶着压力供我读书,要不是您,我不会有今天。”
“如今我弱冠又成了家,钱财问题我会解决。”
他看了一眼在一旁沉默的妻子,“您和娇娇两人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王荷花听罢,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儿啊,你说这是什么话,儿行千里母担忧,不做些什么,让我如何能放心的下。”
周娇娇手被陆君行攥紧,又握着王荷花,见母子两这般,也没忍住眼泪。
陆君行将自己的包裹递给周娇娇,示意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