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娇听相公的话,闻言点点头,去了院子洗漱。
“可是出了什么事?”周娇娇一走,王荷花焦急的问。
陆君行看了娘一变再变的脸色,默了默,还是没有将事情说出来,只道:“再有过些日子,我便要去考试,想想心里还是放不下,便让娇娇回来陪着您。”
这话王荷花可不会相信,媳妇是自己求娶的,疼也是将人放到心坎里,没忘了她这个老娘就不错了,哪能真回来陪她。
“哼,你也就是嘴上甜。”
陆君行笑笑不说话,母子两相视无言,最终被王荷花也赶去休息。
男人就着娇娇用剩下的水,匆匆洗了一遍,又把娇娇哄睡着。
村子里黑漆漆的,格外寂静,陆君行却连夜赶回了镇上。
到了镇上还没歇息几个时辰,便是林萧寒来寻,说是该去王员外家赴约了。
陆君行的字画在县里也颇为出名,不少学子听说碑帖是他做的,纷纷前来观赏。
这场景正是王员外一家所欢迎的。
“陆学子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食客们纷纷起身,认识的不认识的见状都上去凑热闹。
一时间倒是都堵在了王家大门前。
王员外脸上悲痛,却一挥手,很快王府下人便将人群疏散,陆君行被带进了一间内饰。
王员外早已等候,此时脸上平淡,竟也看不出难过。
陆君行行礼,脸上挂着温和平淡的笑容寒暄,“王员外,多日不见,可好?”
“尚可,尚可。”王员外笑呵呵让人坐下。
陆君行将碑帖拿出,王员外仔细观摩后大赞。
“陆学子日后潜入不可估量啊!”
陆君行谦虚两句。
“倒是今日听闻了另一件事,陆某颇为担忧。”
王员外疑惑,王员外愿意卖他这个好。
两人在方中不知商量了什么,王员外对陆君行破位推崇和欣赏,这大半的书生,他竟也不寒暄,余下的时间里只跟着陆君行。
众人皆不知其意。
第二条,周娇娇设计的那款簪子便开始在县里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