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谦!”王仪一甩袖子,金银花束带也随之摇动,“你别在这人阴阳怪气,近日清平、白下、江宁三县匪徒流窜,专门劫抢过往商客,不仅如此,还杀人烧尸。”
“前几日
“王大人这可就说笑了,刑狱是提刑按察使在掌管,与王大人何干?”闵谦放下茶杯,驳道。
他是父母官,虽说是抢劫案,可这关系到商户和平民性命,他能不事事关心?
“我与你说不通。”王仪直言。
闵谦听了,脸上还带着笑,可眼底冷然。
参政在一旁看的焦心,他家大人这张嘴哟,连周旋找补的余地都没给他留。
王仪冷哼一声,坐到了离闵谦最远的厅堂外侧。
“报!”这时,一个侍卫进入厅堂。
“王大人,行台外有一女子,说是今岁考生的妻子……”
“不见!”话还没说完,便被王仪驳斥,他不耐烦的甩袖,又是一个来攀关系的。
那侍卫也不敢在言,低着头连忙退下去。
“王大人……”闵谦重新拿起茶杯,慢悠悠给自己倒一杯,“现在察觉到我这自封衙内的好处?”
王仪闭上眼,无话可说。
虽说入秋的天气,可白日太阳依旧晒人,周娇娇穿着厚厚的马面裙,外还搭着披风,马车内又不通风,不一会儿便出了汗。
幸好没涂粉,否则与汗水一混,这脸可就看不成了。
等了许久,先前托的那位侍卫终于出现,此时见到周娇娇,却不是方才拿银钱时喜笑颜开的态度。
“去去去,哪来强攀亲戚的,王大人根本就不认识你,害得小爷我被一通骂,走走走,快走,要不是看小娘子你人模人样,小爷我都懒得搭理。”
周娇娇笑容不变,“这位大哥,可是有误会,我是受人之托……”
“我管你来干什么,快走,快走!”
被那侍卫推搡着朝外走,周娇娇也不敢再辩驳,唯恐对方动刀。
此刻心中满是无奈,她从没想过帮个忙如此之难。
两人拉扯着,之间衙内以为穿着金银花官服的老爷走出来,周娇娇并不认识此人,却听那侍卫都称呼王大人。
她心中一动,抱着试试的态度,朝那男人的方向,高声喊道:“可是,王仪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