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娇勾唇,嘲讽一笑,理理身上的披帛,闲闲道:“我怎么不能来,我都是第一个来看你的呢。”
“滚!”周梨花扯着嗓子,“我不欢迎你。”
“哧!”周娇娇轻抚指甲,这是她昨日才新做的,淡粉的颜色还能看到里面的软肉,“我也不想来呢。”
“都怪你爹和娘,偏偏找我麻烦,我碍于孝道不能做什么,只好来看他们女儿笑话了。”周娇娇觉得自己此时的神情一定像个坏蛋。
周梨花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可对方却还没完。
真就认认真真看起了笑话,先是炫耀自己新做的这羽翼披风,又说她最近生意多么多么好,还有他们要搬去府城,好说金家已经落魄,她做好准备接手金鹰手里的生意了。
最后一句还挺重要,周娇娇觉得这算是正是宣战。
可看金鹰对周梨花连弃之都索味的态度,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到。
隔着一道隔栏,却是周梨花再也不会跨越出来的天堑。
她听着周娇娇的生活,从崩溃、尖叫嘶吼咒骂,最后也只剩下满眼泪痕,可嘴上依旧不饶人。
“贱人,都是我的才对。”
周娇娇心情好,不跟她计较。
在牢房呆了半个时辰,将人起了个半死,周娇娇心满意足的离开。
或许乐极生悲,这好心情竟然没能维持到家。
路上她让车夫给妞妞和大丫买糖葫芦,自己和药嬷嬷在车上等。
“听说这案首收的礼可不少,那金银财物一间屋子都放不下。”
“可不是,这还是读书好啊,考个秀才,想要什么的什么,这下几辈子不愁吃穿了。”
“我怎么不知道?”
“你笨啊,送礼怎么会传的人尽皆知,我这是从。。。。。。”
后面的话周娇娇没听清,可她很确定这几人讨论的正主就是她和相公。
“这是怎么回事?”周娇娇神情严肃,说话间隐隐带着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