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清奇,必定是美男界的中流砥柱,考虑考虑要不要来做本王妃的侍卫?”
宁箬雨不要脸的模样,让出云和红渠吓得眼睛都要出来了,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亘古未见。
听风这家伙居然脸红了!
真是单纯的好侍卫,她宁箬雨喜欢。
“咳咳咳,本王妃开玩笑的,说正事,王爷找我干嘛?”
昨天交代给出云的药至少能吃三天,还不至于毒发了没药吃的地步。
“请王妃过去问诊,从前薛神医都是每日一诊的……”
宁箬雨扶额,如此的钢铁直男,是怎么在王府当上侍卫的,居然还深得南宫甫信任,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是怎么做到的。
“再说薛神医,我就给你下药”
至于是什么药,春药,哑药,泻药随你挑。
出云三杆子摸不着头脑,为什么王妃总是针对他一个,对听风那么好
南宫甫住在梦竹轩,还未到就看见路边清一色的主子,符合古人高雅的品味,在宁箬雨眼中竹子虽好,确是蛇虫鼠蚁出现最多的地方。
南宫甫斜靠在栾金的罗汉椅上,面前摆着棋盘一人独自对棋,时值三月屋内依旧烧着炭火,他身上依旧是冬天的衣物。
冬夏颠倒,冬热夏冷,早死之症。
不得不说南宫甫身上天生有一种贵气,一种王者的气息,呆在房间里依旧能感觉到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压迫感。
宁箬雨嫌热,南宫甫嫌冷,这两人的季节根本不在一个维度,宁箬雨仿佛是从另一个火炉进了一个更大更热的火炉。
在这三伏天,呆在有火炉的室内,敢问是什么滋味。
“呼”
深吸一口气,宁箬雨硬着头皮往里冲,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不信她宁箬雨能热死在这儿不成。
南宫甫根本没管宁箬雨,举旗独对,一副棋愣生生被吓出了老年感,举旗几分钟才见落下一字,照着下棋的速度天黑也下不完。
宁箬雨是坐在南宫甫对面,正对火盆,红彤彤的炭火燃烧着,热浪一股股扑面而来,偏巧南宫甫这家伙,居然说等他棋下完在把脉。
这活脱脱在玩她,想把她热死啊。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