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臣聂往盆里滴入血液,宁箬雨也紧随其后,血液在短短的手机秒钟内便融在了一起,合成了一团血液漂浮在水盆里。
“如此结果,大家也看到了,谣言也不攻自破,相爷也该高兴才是。”
高兴?
他现在巴不得有死了的心才好,一想到那无底洞一般的嫁妆,他心都凉了一半,先前的归还一百万两银子她不干,听信了云氏的话,才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呵呵老夫确实高兴。”
有人欢喜有人愁,反观侯府这边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
“贵婿,这么多年了,该把雨儿母亲的东西还给她了吧?”
宁臣聂面色灰沉:“岳母放心,容小婿些时候,定然把东西双手奉上。”
他现在已经在思考要去那里才能弄到这么多的银子,耳边嗡嗡的,脑子里一团浆糊。
“三日后本王派人来取。”
南宫甫撂下话,拉着宁箬雨大步往外走去。
等侯府和宁家族长离开后,正厅内就剩下了国公府和丞相府的一干人。
“啪蠢货,你看你干的好事情!”
宁臣聂一巴掌甩到云氏脸上,怒不可遏的掐着云氏的脖子。
“相爷!这可是你的妻子,你不可以这样的,放开她……放开!”
国公爷拉住宁臣聂的手,要是在不松手自己的女儿就要被掐死了。
“娘亲没错,错的是那个贱人,父亲应该去打那个贱人!”
“你给我闭嘴,今天的事情还不是因你而起!”
要不是宁茹音那么嚣张得意,怎么会让宁箬雨拉着手划口子,水里加了白帆的事情才被掲穿。
“怪我?都怪我,那你打死我好了。”
宁臣聂硬生生咬着牙,一巴掌愣是没落下去,要不是自己从小宠到打的女儿,真想一巴掌打死他。
云氏母女抱头痛哭,从小到大宁臣聂第一次这么暴怒,差点杀了她们俩,这让她们惧意从心而生。
“你们国公府这些年也得了不少的接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