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姜枣什么都没说,姜枣也知道他忍得多难受。
她抱着他左右看看,发现没什么人,手臂向上搂住他脖子,红唇凑上去。
萧水生低头吻上姜枣红润的唇上,软软的,像尝到了棉花做的糖果,他本意是浅尝截止,又不受控的加重了力道。
他是个清冷有距离感的人,唯独在姜枣面前,唇间都生着醉人的酒意。
姜枣被亲的脑袋乱糟糟得:“嗯……”
听到唇间不由自主泄出的声音,她瞬间睁大了眼睛,推开十分投入的男人,慌乱整理乱掉的碎发:“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
她刚要走,萧水生从后面抱住她,唇瓣忍不住落在她洁白无瑕的颈侧,轻轻碰了下松开手:“你走在前面,我离你三步远,在后面跟着送你回家。”
姜枣犹豫了下点头:“好。”
若不是太晚了,她和萧水生还走在一起容易被人说闲话,她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的。
到家了,姜枣轻轻挥手:“回去注意安全。”
萧水生笑容里有几分不舍得:“进去吧,早点睡。”
目送他的心上人走进房门,萧水生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着,吸了两口把烟头扔地上踩灭。
谷秀芳白天见过二丫同志后,晚上回家也念叨着。
“你有空说说水生,让他别总惦记姜枣,又不是好人,我说他,他挂我电话呢。”
萧家自己的地皮,盖了几间连着的大瓦房,瞧着是平房,里外屋盖得特别好,电视,戏匣子,电冰箱,缝纫机,自行车,要啥有啥。
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老萧同志在部队没回来,萧蔷准备高考平时寄宿学校。
萧文生和霍小曼两口子在外面分了筒子楼,狭窄,做饭要在走廊,条件不舒服,就带着独生女萧想睇和谷秀芳一起住。
刚刚谷秀芳就是对萧文生说话呢。
萧文生个头没有萧水生高,长得比萧水生严肃,硬挺,更像他们爹萧成达。
听到谷秀芳的话,他笑了:“娘你别为难我,水生对姜同志一往情深,黑天白夜惦记,前段时间还把他的房间换了张双人床,你看他像能听进去咱们话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