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弄不满地剥开他最后一层笋壳,把他的唇瓣吮得糜红,语气肯定:你有。()”
钟宴笙含着泪,小声反驳:“没有。”
衣物摩挲在一起,窸窸窣窣一片。
萧弄的手指真的很长。
或许是这几日京城多雨的原因,空气里也沾上了潮湿的水汽,水声轻微。
“你有。”萧弄非要逼他改口,像只恶狗似的,急吼吼又凶巴巴地亲他,“不然为什么要藏我的纱带?”
钟宴笙眼底水光细碎,咬着唇瓣。
他就是……不敢丢。
“陶埙藏着,小山雀藏着,药也藏着。”
“还藏了本王用过的纱带。”
“那枚玉珏是萧家的印信,本王弄丢了好久都没找着。”
他的嗓音一句句落入耳中,钟宴笙羞耻得缩成一团,又被强行掰开。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听到最后一句恶人先告状,终于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嗓音软得不成样子:“明明是你……把它放在信里交给我的……”
“本王是交给春松先生的。”萧弄的眼底布满了笑意,“先生可看完那封信了?”
萧弄的手指不仅很长,指尖还带着常年练武生出的茧子。
平时擦过钟宴笙的皮肤时,都容易带出一抹红。
钟宴笙几乎快喘不过气,张了张唇瓣,从脖子红到了胸口,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细白的手指攀着萧弄的肩,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指尖都微微泛白,褪去了血色,随着呼吸发抖。
萧弄眸里燃着幽焰,克制着骨子里的兴奋感,故意只用着手指,半眯的瞳眸在暗处与踏雪极为相似:“嗯?看完没有?”
钟宴笙的身子一颤,瞳眸涣散:“看了……”
萧弄慢条斯理收回手,露出丝得逞的笑意:“所以是不是对本王也早有心意?”
藏着他的印信,还不承认。
嘴硬的小雀儿。
隔了好久,他才听到钟宴笙的声音,沙哑绵软,带着点崩溃委屈的泣音。
却不是承认对他早早有意,而是在骂他:“萧衔危,你……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
萧弄顿默了下,狠狠磨了磨牙,冷不丁开口:“拜启者楼兄。”
什么?
钟宴笙浑身陷在热潮之中,脑子里一片沸腾,一时还转不过弯,迷茫地望着他。
萧弄的手指绕了绕那条薄纱,语气毫无波澜:“定王殿下,疑似隐疾,言行异常,十万火急。”
钟宴笙:“……”